香港大專學生社會服務隊 抗日勝利六十週年紀念特刊
 


認識日本 > 從 (( 菊與刀 )) 看日本人的柔美與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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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著名女人类学家鲁思·本尼迪克特对日本人性格用《菊与刀》这本书加以概括( " 菊 " 是日本皇室家徽, " 刀 " 是武士文化的象征),而这个书名便象征了日本人极端矛盾的两种禀性和价值观。 《 菊与刀》 -- 这本书用优雅素美的菊花和用于杀人的刀对大和民族的性格进行了既精练又准确的概括:“日本人既好斗又和善,既保守又善于接受新事物,既尚武又爱美,既蛮横又文雅,既顺从又不甘任人摆布,而且这一切相互矛盾的气质,都在最高程度上表现出来。 ”

在这种民族性格中, " 好斗黩武、倨傲自尊、顽梗不化 " 等习性,无不深深地打着武士文化的烙印。在日本,作为道德体系的武士道,是所有上流阶层日常生活中普遍的信条和实践,包括茶道、柔道、切腹、在草席上俯伏和在街道上鞠躬行礼、佩刀和交往的礼法、技艺动作的规矩等等,无不纳入于武士道的范畴之内。而在日本流行着 " 开花当开樱花、做人当作武士 " 的俗语,更是充分体现了日本人的国民性。

日本人的个性普遍具有极端和强烈的特点,往往在温和与激进之间游移,而武士道文化虽然处在激进这一侧,但在一定程度上也被要求风花雪月和附庸文雅。也正是这种武士道精神早就了日本人倨傲自尊而又彬彬有礼,顽梗不化而又柔弱善变,驯服而又不愿受人摆布,忠贞而又易于叛变,勇敢而又懦弱,狂热而不后悔的性格特点 。

武士精神的本质在于极端和强烈,追求一步到位的作风,轰轰烈烈和平淡如水都是武士道的外在表观。武士道最核心的就是格外重视 " 名誉 " ,对武士而言,名誉比生命更重要,如果需要死便去担当决不苟且偷生。武士之所以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而不惜生命,是因为日本作为岛国地域狭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因此武士们遇到了问题只能像过了河的卒子一样拼命向前。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怕对于耻辱的体验,没有任何一个民族能够和日本相比 。

其实作为武士行动楷模的却是中国的志士,武士们格外推崇南宋的忠臣,因此能够像文天祥那样在大义面前选择杀身成仁和舍生取义是武士们最正常的反映。甚至在尚未废除 " (武)士农工商 " 等级制度,实现 " 国民国家 " 之前,也就是说在实行明治维新之前的日本,很多武士在冲向对方阵地或战败自杀时,都喜欢高咏文天祥的不朽诗篇 "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 。

江户时代的日本学者浅见絅斎在曾经《靖献遗言》中列举了八位 " 本朝武士之鉴 " :屈原、诸葛亮、陶渊明、颜真卿、文天祥、谢枋得、刘因、方孝孺,这八个人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尊皇

忠君思想和个人修为,绝对不计较自身利益 。

武士道以无限 " 忠诚 " 为第一要素,对他人和他族生命丝毫不加以尊重,一旦与高层的邪恶结合,往往就会造成大规模的血腥。而历来习惯于自上而下思维的现代武士们(所谓的右翼分子)则将一切归结为忠实的爱国,虽然他们的这种所谓武士道精神实际上带来的更多是负面影响。

日本民族是一个具有狂热精神信仰的民族,相信精神胜于物质的力量。早在上世纪 30 年代,前陆军大臣、军国主义者荒木大将透过《告日本国民书》,宣扬日本的“真心使命”,在于“弘扬皇道于四海,力量悬殊不足忧,吾等何惧于物质!”日本的战术手册上也有这样的传统口号:“以吾等之训练对抗敌军数量之优势,以吾等之血肉对抗敌军之钢铁。”二战期间,他们的空军“神风特攻队”,甚至以自杀的方式攻击美国军舰。这表明军人对天皇陛下的效忠。

天皇和日本是分不开的,天皇是日本国民的最高象征,是国民宗教生活的中心,也是超宗教的信仰对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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