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大專學生社會服務隊 抗日勝利六十週年紀念特刊
 


參考資料 > 徳國如何對待歷史 > "6月25日風雲對話 專訪奥地利總理許塞尔

阮次山:近来中日關係趨於緊張,中国和韩国不满日本篡改教科書,這令我们想起二戰時期德
国人残酷對待猶太人,包括奥地利的猶太人,但後来德国作出了道歉並深表悔意,所以现在欧洲已不再纠缠於那些戰争罪行了。但日本、中国、韩国和其它東南亞國家仍舊被歷史困困擾,您站在世界的另一邊是怎麼看待這個問题的?您認為應該怎樣解决它?

許塞尔:當時犯下罪行的不僅是德国,奥地利也成為希特勒屠屠殺機器的一部份。當然並不
是整個国家都這樣,當時奥地利被希特勒佔領了,有很多奥地利人成了帮凶,例如守衛集中营参與了虐待猶太人的行為。我們對這些作出了道歉,這是很重要的,因為人们需要放下歷史的包袱。為幾十年前的另一代人、另一些政治家犯下的罪行道歉是不容易做到的事,但却是很有必要的。我認為最重要的是公眾的意見,我相信中国、韩国、日本的人們能對60多年前這段可怕的歷史達成共識。我認為小泉纯一郎首相代表日本為戰争罪行和那段黑暗時期道歉是非常有意義的一步,我認為另一方應作出積極的响應,這樣道路才能繼續走下去。那些犯下罪行的國家和受害的國家應該一直保持對話,各方必须積極地溝通,這樣做是有益的,我们從欧洲人的角度是這樣看的。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像日本和中國這樣重要的大國應該共同努力積極溝通,找到和解的辦法。

阮次山:雖然日本道了歉,但首相小泉纯一郎還是不斷到靖国神社参拜二戰中的軍人,因此許
多中國人和韩国人都說雖然他們道了歉,但我們必须繼續留意他的舉動。而他再一次前往靖国神社,日本首相的借口是國内有些民公眾並不認為需要為戰争罪行悔過,我要尊重他們。我猜测同的情形也在奥地利和德国發生過,有少数人認為他們無需道歉,您認為這樣的問题該如何解决?

许塞尔:公眾的意見是最重要的因素。我相信目前中國胡錦濤主席也面對同樣的情况;另一
方面小泉首相也面對日本國内的公眾舆論。有時一方認為已经是很大的讓步,對另一方却仍然不够。然而我認為領導人也起着很大的作用,如果國家領導人能承担责任 起带頭作用 , 像1970年代德國的總理勃蘭特或是科尔、法国的總统密特朗那樣,德法两國間偉大的和解始於科尔和法國的密特朗,手拉手站在大戰殉難者墓碑前以及勃蘭特在波蘭下跪,這是非常重要的舉動。公眾舆論是非常關鍵的,今天大家都知道這是一个象征,以争取正面的回响。我認為重要的是两國的媒体意見领袖和领導人要互相肯定這是正確的做法,鼓掌去鼓勵這樣的行為,並解釋這樣做的必要性。同時我們我還需要耐心,存在多年的陰影不可能在很短時間内或一句說話就烟消雲散,而是要一個漫長的過程,需要雙方的耐心。但未來比過去更重要,我深深地相信這一點。

阮次山:您多次提到公眾意見,我想现今政治领袖過多憂慮來自公眾的壓力,您作為國家領導
人是否有這方面的經驗?您是如何引導公眾意見朝向您認為對的地方走?

許塞尔:這個問题不容易回答,這種事情往往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處理這樣的事情時,
我會盡最大的努力,但並不一定都能成功,也不一定能比别人做得好。我認為最重要是關注公眾意見,了解公眾意見,但並不能總是顺從,,迠是很重要的。否則我們只需依靠民意調查,政府只要跟着民調做就成了,這不是我的工作,我認為的好政策不是這樣的。但我們要倾聽人們们的憂慮,倾聽他們的担憂和期望,另一方面我們也要朝正確的方向引領導,這不容易做到,我知道。

阮次山:
我知道您見到了中國的新一代领導人胡錦濤主席和温家寶總理,您有什麼感覺呢呢
?當然他們也不是很年輕了,您會不會覺得和他們之間有代溝呢?

许塞尔:
我認為中國的發展是非常好的,可以看到從上一代到下一代中國一直在向積極的方向發展,不斷進行更開放的討論、更開放的對話,取得了非常有效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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